科学研究证实,肥胖与糖尿病、心脑血管病、高血压、高血脂等众多慢性疾病的发生有密切相关性,同时也是导致中风、癌症等多种疾病的元凶。早在1948年,世界卫生组织就将肥胖症列入了疾病分类的名单当中,被列为导致疾病负担的十大危险因素之一。2019年的肥胖流行病学调查中显示,自1980年以来,全球超重和肥胖症发生率翻了一番,目前将近三分之一的世界人口被归为超重或肥胖症,并且发生率在所有年龄段和性别中均增加。不仅如此,随着颜值时代的到来,肥胖令许多人不自觉陷入“容貌焦虑”中。
我国肥胖程度向发达国家靠拢
伴随着健康大潮的席卷,每个人对于健康的关注度都与日俱增,但肥胖率却出人意料的依旧攀升。欧美发达国家的肥胖率在全球范围内处于领先地位,美洲地区的超重率从1980年的45.3%上升到2015年的64.2%,肥胖率从1980年的12.9%上升到2015年的28.3%;欧洲地区,超重的患病率从1980年的48%增加到2015年的59.6%,肥胖症的患病率从1980年的14.5%增加到2015年的22.9%;而我国的肥胖程度正在向发达国家靠拢,《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告(2020年)》显示,中国超过50%的成年人超重或肥胖,与2015年发布的《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告》数据相比,国内成年居民的超重率增长约20-40%,青少年儿童增长约10%。
在发达国家人群当中,肥胖主要发生于低收入低文化人群,跟高收入高文化程度的人群相比,社会经济地位比较低的人群的超重肥胖发生率较高。而我国恰恰相反,越是高收入、社会经济地位比较高的群体,它们的超重肥胖率越高。比如我们通常认为胖乎乎的孩子健康,中年人发福是富贵的表现,在之前的环境中并不是贬义词,而是褒义词。因为这种地位的提升直接导致出行方式、饮食环境的变化,进而产生肥胖的特征。如果再往前溯及的话,唐朝的以肥为美便是文化缔造的典型案例。现在国内这种认知正在逐渐转变,肥胖的认定不再分为三六九等,是每个人都需要认真对待的健康问题。
肥胖的自我"救赎"
抛去固有的遗传及文化因素后,饮食结构才是导致肥胖的罪魁祸首。从肥胖发生的机制出发,肥胖的诱发因素可以归纳为内外两种。内部因素是由机体固有的代谢特征决定的,比如组织机能、糖脂代谢速率、调控因子等,其主要维持能量物质的动态平衡;外在因素主要是指物质摄入的量、种类及运动情况等。而内外两种因素并不是孤立存在的,二者统一于肥胖的发生过程,这也是减肥产品开发的根本出发点。
俗话说"管住嘴,迈开腿",基于能量守恒来看,这种说法是科学的,也是经过实践验证的。代餐、轻食等产品是热量控制型的典型产品,从本质上来说,他们都属于能量密度低、膳食纤维含量高的产品,容易引起机体的饱腹感,从而降低身体总体热量的摄入。从肥胖的预防角度来看,这种方法显然有效。并且能量控制类的产品也在不断升级,尤其是整体的营养性大有提升,一款好的产品足以阶段性的替代正餐。
代餐类的主要依据是"管住嘴",而"迈开腿"同样重要。运动虽然能够大幅提升身体的能量消耗,但有效的运动也是一门学问,不科学的运动不仅容易导致关节受损、肌肉流失,还会降低人们运动的兴趣。话说"巧妇难为无米之炊",要想有效的运动,一定要让运动相关的组织"吃饱",运动营养食品便由此而来,蛋白质、多肽、支链氨基酸、肌酸、左旋肉碱等都是甩脂的重要参与者。
实际上,介于"管住嘴、迈开腿"之间还有一道关键的防线,那就是依赖于机体本身的内在因素,而这个因素也是可控的。以膳食纤维为例,膳食纤维除了让人具有饱腹感,可以主动减少摄入以外,其还能延缓糖分吸收的速度和程度,使糖分不易以脂肪形式储存下来。同时,膳食纤维在肠道内会吸引脂肪排出体外,减少脂肪积聚。因此,对糖和脂肪代谢的调控是肥胖控制的关键,这也是当下许多减肥原料爆红的关键。传统原料以荷叶碱、左旋肉碱等为代表,新晋原料以白芸豆提取物、藤黄果提取物、共轭亚油酸等为代表。
目前,越来越多的实验及临床研究将肠道菌群与肥胖关联起来,肠道菌群失调会显着提高肥胖的发生率。因此,提升肠道菌群结构对于控制肥胖也有重要助益。随着脑-肠轴、肠道免疫-菌群轴等理论的不断丰富,益生菌在大健康产品中已经稳稳的占领"C位",作为全方位的功能性原料,靶向性的脂肪代谢益生菌或将成为减肥产品的新风口。